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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順是從一個亂七八糟的地方帶回來的。
那天晚上,他坐在超商前,對每個路過並且伸出手的人撒嬌,磨磨蹭蹭,呼嚕嚕,
他知道,這樣做,就有人會走進店裡再走出來,然後今晚就不會餓肚子了;
那天晚上,因為常去的飯館,這間沒開,那間也沒開,
我們走進了不熟悉的一條巷弄,走到了小順面前;
有鑑於上次哇喲吃了就吐,
再鑒於上上次好鄰居在裡面發現了一根刺,不小根,還硬的很,
我堅決不買各大超商均販售的某牌貓罐頭,
好吧,那就再見囉,你是個漂亮的玳瑁女孩,
"咦? 你看他手是不是怎麼了?"
我跑回家拿了外出籠和飼料,陸先生暫時看著他,
在房間裡,他一點都不緊張,見人就撒嬌,還翻肚肚給摸摸,
只是左手最靠外的指頭,腫腫的,壓肉墊指甲也不出來,毛也掉了,
直接看到肉,黑青黑青的,
應該是發炎了,而且裡面有膿,
"這傷口應該有兩三天了" 鐵口直斷的楊先生如是說,
陸先生心急如焚,他怕小順兒的手延誤就醫,可能要截肢,
這樣一隻撒嬌親人的小貓咪。
查了幾間有夜間看診的醫院,男人們出發了,
只是,會員卡上寫著24hr的醫院,電話怎麼打也不通,
剩下的都是急診了,又遠又貴,
我們也不過是住在小小套房的大學生,
男人們回來了,沒找到醫生,冷風是吹了不少;
從帶回來之後又洗澡、又找醫生的,
折騰到現在,也大半夜了,
樓上兩隻小傻瓜還搞不懂,今天這兩個人怎麼一直東奔西跑?
陸先生提著睡袋,拎著枕頭,
"今天晚上,我要跟他睡"
小順:嗯? 跟我睡?? 真的嗎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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